对面楼里有老朽

相护(又名小表哥和小太子的二三事)

     万万没想到!

    

     我一个罗晋的剧基本都没看过的人,在看了鹤唳华亭之后成了罗晋的颜粉和小太子的事业粉,并且成功get到了大成子的颜!!小太子和小表哥简直不要太好搞啊!迫不及待来老福特找粮吃,结果我发现我又进了一个北极圈,没有办法我只能自力更生。

   

   敲重点了,看文须知:

   1.这是小太子和小表哥的故事!!看看我们顾权大局吧!

 

   2.以电视剧五、六两集为主体,外加我的脑洞,有的加重,有的改动。我是以他们二人为主写的,有些剧中情节省略了,所以没看过剧的可能觉得情节跳跃不理解 。(鹤唳华亭真的好看,求求宁快去看看我们小鹤吧!)

 

 

    3.文中林旗是我为情节加的。

 

 

    4.不保证本文好看,但我们顾权大局是真的好看,入股不亏啊!

 


   

    雪下的越来越紧,风像刀子一样往脸上刮,双眼迎着风雪几近流泪,萧定权只顾一路疾驰,第一回觉得东宫的战马竟是如此的慢。远远的看见朦胧的灯火,萧定权用力地压着身子缓缓地吐了口气,白色的烟雾快速消失在冬夜里,放慢了速度行至府衙前停下。

 


    “不用理由就会相信,没有力量也想保护的人,阁下难道就没有吗?”​女子的声音在黑夜里格外清晰,透着紧张和焦急。

  


    萧定权看了着她,眼中看不出情绪,“我……”,眨了下眼睛,好像仔细思考了一番,“还真没有。”他不再和女子多言,转身大步离开,只有掩盖在披风下的手越握越紧。


    “殿下……”尚书和侍郎都不在部,刑部一位当值吏员林旗赶忙迎上行礼。

 


    萧定权挥了挥手,免了礼,吩咐道:“去准备一个手炉,碳要好。”立刻有人离去备碳。


    “殿下要亲自鞫谳吗?”林旗上前行礼问道。

  


    萧定权长身玉立,垂眼看下来,双眉微扬带着点压迫气息,嘴角轻轻地勾着,好像笑了一下,眼中却是比窗外裹挟着风雪的冬夜还冷。林旗触即其目光,惊的心头一跳,后背立刻出了一身冷汗,寒风卷进来,冷的打起抖来,只将头低的更甚。


    萧定权不再看林旗,转身行至椅前坐下,理了理披风,语调轻扬,甚至有点孩子气的问着:“怎么,本宫不能问吗?”


    林旗看着这会儿又是个少年郎的殿下,只更加恭敬的答道:“臣惶恐,殿下自是可以。”


    部内小吏拿着手炉进屋回禀道:“殿下,手炉已备好。”


    萧定权接过手炉,看向东宫卫:“鞋呢?”


    东宫卫奉上长靴,顾逢恩穿鞋挑剔的很,萧定权回回都得嘲笑他一番,将军之子,生的这么细皮嫩肉还讲究。手炉可以现取,鞋子需得自备,萧定权伸手摸了摸,蓝灰色的鞋子,面料细滑而厚实,鞋底软而有弹性,顾逢恩应该不算嫌弃吧。


    “鞋和炉子捎上,带路。”


    “是。”


    林旗弯腰恭送,直至脚步渐渐走远才直起身子,看着萧定权离开的方向,暗暗思忖,京中传闻,东宫太子,幼失所恃,不得父宠,朝中六部,鲜有依傍,其人虽温润如玉,秉性甚好,可到底是个软弱性子,不及齐王声势旺盛,陛下亦有易储之意。林旗摇了摇头,传闻果不可信,软弱性子?这位殿下的眼中可没有这两个字啊。


    顾逢恩穿着中衣,哈气搓手,靠着灯芯的那点火光汲取一点点暖意,还好以前跟着爹爹练武没偷懒,底子还算不错,冷是冷了点,倒也没到受不了的地步。


    陆文普看着有人搬着椅子进来,拍了拍顾逢恩,有些疑惑地喊了声:“顾兄,这不会是?”


    顾逢恩侧身看着椅子,搓着手臂说着:“哪朝哪代,也没有半夜过堂的道理啊。”嘴上答得快,心里想着这阵势,怕是殿下来了。


    萧定权行至牢房不远,听见顾逢恩的声音,脚步顿了一下,继而前行,声音听着挺有力气的,除了冷了点,应该没受什么皮肉之苦,转而又有点气他,转身吩咐道:“一会只把鞋子给嘉义伯,手炉给我。”


    “谁告诉你的。”萧定权扬声答道走了进来。


    顾逢恩看着萧定权,忍不住笑了起来,萧定权路过他身边垂眸看他一副傻笑的样子,掸了掸披风上的雪,直想把雪掸他脸上才好。


    顾逢恩看着萧定权板着脸的样子则笑的更欢了。


    萧定权在椅子上坐下,顾逢恩看着吏员放下鞋子,咧嘴一笑,又伸手想接炉子,就见炉子转了个弯到萧定权那去了,自己伸手巴巴的等着,好不可怜,只好收回手自己搓着。


    顾逢恩搓着手看着萧定权,嘴巴都冻紫了,怕是知道自己出事了一路疾驰赶来的,也不知道多穿几件。


    萧定权并不看他们,只自己暖着手,怕自己万一看着顾逢恩冻得惨兮兮的样子,就忍不住连披风带手炉都给他了。


    “人犯,姓名,年甲,乡贯,考号,所犯事由。”


    顾逢恩见手炉无望,想着还是我的小火苗好,一边借着灯暖手,一边随意地答着:“都问了考号了,”又瞥了眼萧定权,笑着说:“还不知道所犯事由吗?”


    萧定权抬眼看着顾逢恩,嘴抿成一条线,眼神锐利,没有一点笑意,顾逢恩这会儿终于笑不出来了,三郎这是真生气了。


    顾逢恩立刻卖乖跪好,萧定权又转而审问陆文普,顾逢恩一会看看萧定权面无表情的演着戏,一会又看看陆文普的妹妹急着向她哥哥解释,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,三郎的鬼心思还真不少啊。


    萧定权听到笑声,眨了下眼,转而看顾逢恩。


    顾逢恩取笑道:“这位大人,拿人家的宝贝妹妹来匡口供,未免也太下作了。”调整了下坐姿,准备穿鞋:“就算是我舞弊,他也不会这么做的。”


    萧定权不再看他,拨弄着手炉:“嘉义伯都到了这里,还要跟我扯口舌之快吗?”萧定权这会是真想把手炉砸在他脸上了,自己赶来急得要死,他倒是满不在乎心大的很。


    顾逢恩穿鞋的手一顿,敛了笑容,暗自恼道叫你嘴快,这回怕是哄不好了。


    萧定权将三人提出,却没有动他们,只拷问了舞弊的考生和受贿的吏员,顾逢恩皱眉看着被打的血迹斑斑的两人,殿下应该是有对策了,但他实在不想让殿下看见这样的场面,萧定权打小就是个心软的人,他其实并不愿意用这种手段,却又往往不得不做自己不喜欢的事。


    顾逢恩很快又被带回牢房,萧定权也没再出现过,虽然知道他已有对策,还是有些担心,自己和卢尚书都牵扯其中,这事儿明显是冲着三郎来的,他身边也没个帮手,不知道应不应付得来,想着想着长长地叹了口气,又有些后悔自己当初就不该来考试,反害了三郎。


    顾逢恩被提至堂上,扫了一眼没看见殿下,天子高坐于堂,面色不虞,他心里倒是不怕,开口就喊道:“姑父……”


    “称陛下。”


    萧定权在堂后听见顾逢恩的声音,想要出去,又想起陛下的禁令立刻止步于门边,手死捏着门板,紧紧盯着堂前。


    陛下看着考卷,挥了挥手:“可以廷仗。”


   “哎,哎,姑父!姑父!”顾逢恩挣扎了起来,这么多人面前挨打真是太丢人了,想着又有点庆幸还好三郎不在,他最心软,看见了估计心里又要难受了。


    萧定权听见镣铐撞击的声音,努力平复着呼吸,内腑里都是一团怒气横冲直撞,直让他浑身都在抖,握在门板的手力度大的好像要嵌下去。


    萧定棠慢慢踱步至门边:“陛下早说我们肤柔骨脆,不知道嘉义伯又是怎样呢?”他笑得越发得意:“听说武德侯钟爱他,他连家法都没有挨过一下。”


    萧定权闭上眼,用力压制自己的怒气,第一下板子落了下来,他听见顾逢恩的一声叫唤,差点没忍住想冲了出去。又一下落了下来,他心疼的想着,顾逢恩那么细皮嫩肉的,得养多久才能好啊。第三下板子的声音最响,逢恩你再多等我一会。第四下板子打完,信件终于送到了。


    萧定权提前布了这局是怕逢恩和老师出事,结果他们真的出事了,他算好了自己可以保下他们,但逢恩还是受伤了。


    萧定权抬眼冷冷看着萧定棠:“刚才逢恩是挨了四板,大哥能挺到什么时候我拭目以待。”


    萧定权听着堂上动静,李柏舟揽下罪责是意料之中,这已是目前最好的局面,他有些自嘲地想着陛下到底还是护着萧定棠的,他转身看着齐王:“我放过你们一次,不会放过你们第二次,只要你们不先动手,就不会有这些事。我说过,不要动我的人,不过你以后也不会再有机会了 ”


    萧定权离开邢部,直奔大牢,后面还跟着陆文昔,看着顾逢恩趴在床边的惨样,又是心疼又是想笑。


    “你……”顾逢恩看着萧定权就什么气也没有了。


    萧定权上前踢了顾逢恩一下,他踢完就后悔,顾逢恩疼的直叫唤,一下子窜了起来,看着陆文昔关切的看着自己哥哥 ,有些酸的想着也没见我家弟弟关心我一下,扭头又气愤的看着萧定权:“这位妹妹,尊兄从头到尾是没受一点伤,”伸手推了下萧定权,还是没舍得用力,咬牙切齿道:“被打的人,是我!”


    这会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,萧定权心里松了口气,笑着反问:“你自己讨打,怪得了谁啊?”抬手递过手炉给顾逢恩。


    顾逢恩气呼呼地接过手炉暖着手,萧定权笑着看着他。


    “不都说状元于你是探囊取物吗?怎么连你都干出这种事……”张绍筠边说边走进来,看着萧定权,一把把他推开,嫌弃的说着:“起起起。”


    顾逢恩一下子就急了,他最见不得的就是有人对萧定权动手,当下就要上前教训他,却被萧定权一把扯到身边来,手炉也被抢走了,顾逢恩恨恨地看着张绍筠手里的炉子,那是三郎给我的!


    杜蘅疾步进入牢内:“陛下有旨,让嘉义伯回去好好养伤。”


    顾逢恩觉得屁股好像更疼了,抽着气回

着:“好,知道了。”


    萧定权看他疼的呲牙咧嘴的,得赶紧找御医来看看,对着陆氏兄妹二人说:“陆文普你现在是无罪之身,你二人可自便。”


  萧定权上前扶着顾逢恩离开,顾逢恩问道:“这…这就走啦?”


  “你要是还想留在这我也不拦你。”


    顾逢恩讪笑着:“那还是别了,我葡萄酒还没喝呢!”


    “不要脸,那是我的酒。”


    “你这就不对了,酒就是要对饮才尽兴。”


    顾逢恩说着脸色一变:“殿下,你不会把酒都喝完了吧?!”


    萧定权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,他收到消息就赶过来了,桌上还留了一杯被他打翻的酒,哪还有时间去喝葡萄酒。


    快到正门了,顾逢恩推开了萧定权:“殿下,街上人来人往,臣可以自己走。”顾逢恩努力挺正腰板,做出自己不疼的样子,萧定权皱着眉头的样子他看着心疼。


    萧定权还要上前扶他,顾逢恩急着说:“殿下,街上人来人往的,您是太子,这样成何体统,我可以找东宫卫扶我。”


    萧定权不管他说的,抬起他的手搭在肩上,一手搂着他的腰,瞪着顾逢恩:“你还是我哥哥呢,我怎么就不能扶你了。”


    顾逢恩愣了一下,继而笑弯了眼睛,他好久没从三郎的嘴里听见哥哥这两个字了,兴奋地喊着:“殿下!殿下!你再叫我一声哥哥呗!快点!”


    萧定权嫌弃的把头撇开:“顾逢恩,你可真吵!耳朵都疼了!”


    “你别瞎扯,再叫我一声哥哥,好歹长你几岁,一声哥哥你不冤!”


    萧定权挑了挑眉,嘲笑道:“你白长我几岁了,你有我高吗?”


    “我……”顾逢恩一时语塞,又反驳道:“没你高我也比你大,快喊哥哥!”


    “我不叫!”


    “你看看我都这幅德行了,你就当可怜可怜我吧!”


    “都这幅德行了还这么吵,你不能歇会吗?”


    “三郎,好三郎。”顾逢恩这会开始来软的了。


    “你叫四郎也没用。”


    “好你个萧定权,你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啊,跟着我后面一口一个哥哥的。”


    “你记错了,我没有!”


    “你有!”


    “没有!”


    两人一路彼此相扶着,吵吵闹闹地走了出去,走到阳光明媚的大街上去。



可能有后续,不定时掉落。


为什么我们顾权大局这么冷?他们两简直不要太好磕啊!!


以及我真是永远生活在北极圈啊,兄弟姐妹们你们在哪啊?!























评论(17)

热度(197)

  1. 共8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